“不要这样？”

唐言章低低屏息，过于重的尼古丁依旧弥漫在她腔和呼当中。即便清晨的空气细腻而冷清，但狭小的台一时间只剩她们对峙的息。

说对峙也不太正确。

她们看向彼此的神当中并没有太过鲜明的绪彩，更多的只是一心知肚明的悲恸。

“…她都跟你说了什么。”

洛珩死死掐住自己虎，试图用一些尖锐的痛意将此时翻涌着的绪压去。

她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这直击骨髓的分崩离析。早在她决定放手，在几年前被所有人抛弃的那一刻，就已经失去了所有活去的气力与绪。

她看到了重合的自己。

也看到了重合的grace和唐言章。

“……”

唐言章骤然合上眸，哽在间的话语不去也说不。

她能说什么呢？所有借于他人之才终于得以拼凑来的完整的真相。倘若没有grace的那通电话，没有其他人的开，她们至今也是两条平行线不是吗？

说了，又会不会把洛珩推向更远的地方呢。

唐言章死死咬住，无法与曾经的人对视。

洛珩垂，右手松开早已被掐红的虎，一刻，她扣住年女人瘦削的肩，另半边的手不受控地抬起她颚，形成了一迫对视的姿势。

她看见了唐言章翕动着的睫，在她有些绝望的神睁开了弥漫着雾气的双。

呼明显。

“……唐言章，你应该知的。”她睑压一片的惨淡，“我已经学不会人了。”

洛珩松开她的肩膀，向握住她纤瘦的腕骨，往自己心去碰。

扑通……扑通……

缓慢而沉稳。

而唐言章是碰过她灼如火般几要破开膛的心的。

洛珩哽咽：“你知吗…我不止一次想过我们之间到底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。明明……”

她的“明明”说不。

明明有那么多个相拥的瞬间投意合。明明一起奔逃过，放肆过，在多少个夕落幕的异地山间依偎接吻。

却最后落了一个这样的局面。

唐言章在她的断续噎中心寒眸酸。她伸手抚上她面颊，试图抹去泪，却被睫挂着泪的洛珩偏过躲开。

“洛珩”她不知所措地咬，再一次握住她扣在自己颚的手腕，“是我没有相信你。”
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洛珩在一片死灰的垂泪中扯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：“是我没有找到自己。”

“唐言章，是我没有找到自己，所以才会将我们之间的关系看得比什么都重要。我太害怕了，害怕你会像初叁毕业那样一言不发地把我拒之门外，害怕你的喜是一错觉，害怕你某一天发现我原来只是一个找不到为什么而活，只能为你而活的胆小鬼。”

她的声音悲戚而冷淡。

唐言章忽然觉得呼困难，好像所有的氧气登时变得稀薄，只剩铺天盖地的闷与苦涩。她张开，隔着痛意呼，鼓噪的心攫取了所有的官，就连洛珩松开了她的碰都没有察觉。

“…怎么不跟我说。”她的双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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